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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飞:白宫推翻“文明冲突”

来自 / 联合早报 发布 / 2020 年 6 月 26 日  美国总统特朗普 6 月 17 日签署了《 2020 年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案》,使一项与穆斯林有关的法案,正式成为美国法律。这是我们所知的、当今世界唯一一部专门为他国穆斯林少数族裔人权而制定的法律。  没有任何一个穆斯林国家政府,也没有任何一个阿拉伯国家政府,制定过这样的法律;而美国,又有着基督教文明的背景。一个有着基督教文明背景的国家,专门为穆斯林的人权制定一部法律,这在我们所处的,就是塞缪尔·亨廷顿在美苏冷战结束后,其作为历史结论的“文明冲突”的世界里,有着“划时代”的历史意义。  由前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 John Bolton )处可知,特朗普对该穆斯林人权问题的立场并不是一以贯之的,甚至有过让人瞠目结舌的反人权言论。相比起穆斯林人权,他更关心中美贸易问题,以及自己在今年的大选。可这让整件事看上去更有意义了。因为这说明,该法律的制定并不是美国总统一人的意愿,而体现的是整个美国社会和政治制度,在穆斯林人权问题上的态度。  该法案是华盛顿方面数年政治运作的结果。 2019 年 9 月,美国参议院通过《 2019 年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案》。 2019 年 12 月,美国国会众议院以 407 赞成一票反对的表决结果,压倒性通过比参议院力度更强的法案版本。这说明美国政界、两党对该法案有着高度共识。美国众议院议长、民主党人佩洛西说,侵犯穆斯林人权,“是对全世界良知的侮辱”,而且“美国正在注视,我们不会保持沉默”。  此时巴勒斯坦问题犹在,“反恐战争”余音未了。亦如马海云在《联合早报》发表的文章《中美在穆斯林世界的阿喀琉斯之踵》标题所示的,这是美国的“弱点”。西方的军队和资本还充斥在穆斯林世界,这似乎还是亨廷顿的“文明冲突”。看上去两种不同宗教的纠缠,仍是“重建世界秩序”所必须解决的问题。可这种形而上的历史学政治学方法论,对文明“冲突”的想象,已在现实问题面前站不住脚了。  美国发觉,它维持二战后世界秩序的最大难题,并不在穆斯林世界。在巴勒斯坦问题上,阿拉伯专制政权不仅不会对它构成挑战,反而是帮助它解决问题的盟友。反美的卡伊达组织,因奥萨马·本·拉登的死,已是昨日黄花。新兴的一些武装组织和政治势力,也都不堪一击,...

李云飞:只有羡慕

 人们能从弗洛伊德的死,见到他们想见的。  有的人,见到了一个外强中干的美国,在垂死挣扎。这正是毛泽东在《关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是不是真老虎的问题》中,所提出的“纸老虎”的论断。反种族主义的怒火,反到政府和体制上,一时间烧遍全国,烧到白宫近前。总统躲进地堡里,眼看就要亡国了。资本主义社会,民主体制,又不能对示威者开枪镇压。不仅不能镇压,政府还要支持人们为弱者的惨死上街示威,政客们还要走到示威者中间来,表达支持的立场。所反对的,只是暴力抢夺私人财物。所以,总统就只能躲入地堡了。  还是专制体制的好,外弱内刚,不论是谁惨死,因何事示威,对示威者一概镇压。机枪一扫,坦克一轧,水一冲,又是一个稳定的国家。所以就永远不会见到怒火,就会看上去稳如泰山。譬如当年与美国搞政治对抗的苏联,在亡国几个小时前,还看上去稳如泰山。后来比美国先灭亡了。而美国,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民权运动导致的社会动荡中,不断强大,成了世界头号强国。或是因它的总是动荡不亡,这次民权运动, ANTIFA 等左翼组织行动起来,为它注入一些暴力成分,盼着它这次能亡。  有的人,见到弗洛伊德的死,就去翻美国的黑色历史,——印第安人和黑奴,惨遭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屠杀和压迫,就怒不可遏。  有的人,见到弗洛伊德的死,就“不能呼吸”,隔着大洋,翻墙在推特上写到:“ I can't breathe ”。  这些,都不是我所见的。  我只有对美国黑人的羡慕。  弗洛伊德,被恶警的种族主义害死,是不幸的。可在一个国家,能有那么多人,——有黑人更有白人,为他的死走上街头,向种族主义示威,向当权的警方抗议。“一人受伤,所有人痛”。“黑人的命也是命,我的命也是命”。人们把弗洛伊德,向对待历史上的民权运动领袖那样,刻画在墙壁上。为他的死,以一场席卷全国的“暴动”,——“这样他们才能听到”,来向这个国家的种族主义和当权派示威,并使得军警单膝跪地。弗洛伊德没有白死。在这世上,每天都有无辜被害死的人,可大都死的像蝼蚁。只有死在美国的弗洛伊德,死得像个人。  我见的,是一个敢于为黑人的解放,打一场内战的国家。总统为保护黑人学生,能把 101 空降师开进小石城。马丁·路德金能被允许在林肯纪念堂前,对着二十五万人发表他《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