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我们又瞧见穆斯林的病根。 有人将矛头对准泽连斯基,说他是靠出色演技来执政的挺以的出生在乌克兰中产阶级家庭的犹太人。倘被认定是挺以分子,哪怕民选总统代表的是国家非个人,也是必被反的。亦有将矛头对准西方的,说它在乌克兰和巴勒斯坦问题上持双重标准。有爱尔兰国会议员理查德(Richard Boyd Barrett)在本国议会,以俄乌和巴以相比较,批评政府对危害人类罪持双重标准。阿拉伯人就引用这段发言,说:“普京的侵略战争仅五日就对其进行严厉制裁了,而以色列的侵略已持续了七十年却未有过这样的制裁!”这番声文并茂的隔空互动,在阿拉伯语社区引发共鸣。还有算历史账的,历数穆斯林在西方世界秩序之下所发生的战争。也有算血债的,查看穆斯林是死在西方手里的多还是死在普京所在的独裁政治军事同盟手里的多。 以上这些,要么是出于对巴人的关怀,要么是向西方讨要公道。可这种对巴人的关怀从未对现实起过作用,巴勒斯坦正亦步亦趋地沦亡。至于向西方讨要公道,则是寄希望和命运于西方,否定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穆斯林在现代社会,活得就像是在旧社会的祥林嫂,虽然勤劳、善良,却处境悲惨。她逢人就诉说不幸,因说得多了,人们就对她的不幸从感同身受变得漠然,再被骂为“谬种”。但她不觉,不管别人感受,也不分场合,依然逢人就说。但这诉说并未能带来改变,她最后死在一个祝福之夜。 伊斯兰与西方,本就是两个世界。 从伊斯兰世界看过去,俄乌战争是西方世界/基督教文明的一场内战。固然在这两个阵营中都有穆斯林士兵,譬如车臣的亲俄武装力量以及反俄地下组织分属两边,但它仍是西方世界的一场内战。既是内战,那该世界中人自然是反血刃相见的了。北约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欧盟对俄的毁灭性制裁,以及五角大楼在普京下令核威慑力量进入戒备状态下推迟试射“民兵”洲际弹道导弹,皆是一种反血刃相见——西方世界一直试图避免陷入灾难。 既是内战,也就是不幸。可同样是不幸,西方人不是向别的世界的人去诉说它,更不去向什么人讨要公道,而是社会各界并力反独裁暴政捍卫自由秩序。我们见到他们对支持乌克兰和反普京所表现出的一种戮力...